征集来的老物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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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17日是“世界电信日”,在江都有一个鲜为人知的“红色电信”纪念馆正在筹建。从小听母亲讲“红色电信”故事、从事电信工作42年的江都人徐乐飞,正在参与创办这个馆。
那时的话务员
要同时做好几件事
“在江都大桥,只要提到聂大姐,很多人都认识。”徐乐飞说,上世纪七八十年代,老镇上的人都称呼母亲为“总机上的聂克玲”。1988年退休前夕,母亲还获得了原邮电部颁发的“献身邮电30/35周年”金质奖章一枚。
1980年,徐乐飞在母亲的影响下也进入邮电系统,成为一名报务员、保密员,从此和电信业有了42年的交集。徐乐飞说,当时的电报业务技术很繁琐,每天都要对来去报进行译电、投送等工作,效率不高。
“必须业务过硬,涉及水文水情的电报,要随到随发。”徐乐飞说,母亲从事邮电业务30多年,一丝不苟的精神对他影响很大,从上世纪50年代到90年代,固定电话经历了人工电话、半自动电话、全自动程控电话三个发展阶段。这些,他和母亲都经历了。
那时的话务员要同时做好几件事,眼睛盯着话单、耳朵听着客户讲话、嘴里和客户答话、手里还要拔插电话线实绳。在电话还没有自动交换设备的年代里,人工转接电话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。
徐乐飞早年工作照
小镇当时只有
七八十部电话机
上世纪60年代,使用的是磁石电话交换机,各个部门和企事业单位使用的是手摇式电话机。当时镇上只有七八十部电话机,规模较小,通往外地只有接转到江都总机房10条专用电路。
到上世纪70年代初,江都电话发展很快,全镇大概已有100多部电话。在当时,话务员是一个十分受人尊敬、羡慕和崇拜的职业,被称为“千里眼”“顺风耳”。其实,话务员并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。“喂,您好,请问您接哪里?”对方的电话话音未落,话务员已将对方所要接线的单位或个人的电话插孔找到,并已经开始转接……在那个靠人工转接电话的年代,用户将电话打到邮电局话务台,人们习惯称为“总机”,话务员根据用户的需求,把指定的插头插向被叫用户的插孔里,双方才能通上话。
那时的他们,都是一群朝气蓬勃的小姑娘、小伙子,每天上班面对一排排有着数以百计电话插孔的市话台、农话台、长话台,要熟记全镇所有电话号码,做到倒背如流。
1976年防震期间
战斗在第一线
“上世纪70年代的电信局,还是半军事化单位。”徐乐飞说,母亲称在1976年防震期间,很多话务员向组织写下了庄严请战书和遗书,战斗在第一线。话务台就是战场,防震就是责任,不管发生什么情况,都必须坚守工作岗位,确保当时的通信畅通。
“滴答、滴滴答、滴滴滴答答……”徐乐飞表示,技术还不发达的年代,工作中,红色电影中的发报镜头总是萦绕在他的脑海中。在人们心目中,这项工作极为重要和光荣,而从事这项工作的报务员也有着神秘色彩。工作中,他也坚守着电报业务要做到“迅速、准确、安全、方便”,为广大群众提供全方位的电信服务。记得当时话务员的接续速度是每半小时以数百个计算,有时要双手交叉同时接续几个电话,满脑子的电话号码,24小时不间断的电波……
部分老物件
征集不同时期
报务员、话务员等史料
生在新中国,长在红旗下。徐乐飞说,父亲是1949年参加革命工作的,母亲1958年从省邮电学校分配到电信部门工作,“从小就听母亲讲红色电信的故事,红色电影中的镜头,上世纪生活的真实再现,这些都是电信带给人们的生活改变。”徐乐飞说,今年他即将退休,退休前他和一些电信志愿者积极筹办“报务员、话务员纪念馆”(云网展示厅)。
纪念馆中,摆放着徐乐飞和志愿者们向社会和民间征集不同时期报务员、话务员珍贵的历史文献图片和资料,工作日记,红色文物、邮电标志、徽章、纪念章、领导题词、签名、书籍(各种标准电码本、电话号码簿、电信大事记等)、旧式电话机、发报机、55型电传打字电报机等。
时光与记忆,珍藏与纪念。重温和铭记那些珍贵的历史瞬间,回忆那旧日的时光和报话员们动人的故事。徐乐飞说:“通过纪念馆的老物件展示,希望更多的人能记住老电信人的奉献和担当。”
记者 孟俭
责任编辑:煜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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